五月君

提示:本号主推的那个division,人狠话又多(doge)

【MCD两人】混蛋

绝非恋人但似乎队友以上,如果能接受这种关系欢迎大家点进来看马哥骂人hhh

时间线我就不提了,在文内卖了个关子,不想破坏大家的阅读体验hhh

ARB一月要出的新队长卡让我瞬间打满鸡血终于搞完了这篇hhh【原计划是庆祝MCD新曲的你能信......?】(总之完成了就算可喜可贺了hhh)

如有ooc,一律算我的;欢迎大家捉虫qwq


----如果以上ok,以下正文----


“……咱们道上可没有这种老好人。”

“那簓先生呢?”


好人?他他妈的是个混蛋。


左馬刻也想不起来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定了那个从天而降的眯眯眼是个混蛋。

也许是从他第一次抄棍子打架后整整三天都借肌肉酸痛为由当甩手掌柜,让左馬刻自己去打响他们俩人的名号;也许是那之后他也挑了去做二把手,遇见难搞的事都让一把手出面,美其名曰尊重对手;也许是发现他能讨巧绝不硬刚,还频频及时出现,收拾残局收拾得仿佛在看热闹和笑话——

“咱硬刚不行嘛!办事效率第一嘛!咋啦,咱扬长避短,左馬刻还不乐意啦?咱要是真跟您一起冲上去,您可是要嫌咱碍手碍脚的——”

“行了,你他妈的闭嘴吧。”

“得令——”

“老子叫你闭嘴!”

“好可怕——”

左馬刻干脆塞了根烟给他。刚刚险胜,累得要死,听着他跟那儿叭叭就心烦。

簓也不客气,接过就点燃抽了起来。听到他吐烟的声音,左馬刻才转头看了他一眼:这家伙绝不是个他自己说的那种怂货,否则——

“对了,左馬刻,”簓突然转头撞上他正在打量的目光,“催眠麦克风听说了没?咱觉着得搞两支那玩意儿。”

“哈?”左馬刻吐出一口烟:“谁爱他妈的用唱歌打架谁打去,老子——”

簓罕见地用正经话打断了他:“不行。最近风向不对。”

左馬刻咂舌:“你提议的你去。”

“这个自然,”簓说着却忽然从左馬刻身旁跳开一点,“不过关键时刻,还得靠一把手出面哦。”

“你他妈——”

“为了事情的成功嘛!”

——可真是个混蛋。


或者是从知道了他放弃前搭档的时候?

他们这种生活方式,一般人是很难一下子适应的。然而这家伙,甚至可以说得上如鱼得水。所以左馬刻并不信他说的自己毫无背景,因为他彼时也还没见过极佳的想象力可以弥补经验空白的案例。

直到他无论用哪种途径去查,都只能查到他是个背景干干净净的搞笑艺人。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心里“有鬼”,总觉得那家伙看自己的神情里似乎总有些“咱说了吧你非不信”的好整以暇。

“咱的表演都是有录像的!”

他好像是这么说过。

“老子不看!”

“为啥呀!”

“没兴趣,还能咋着?”

“那太好了!”

“哈?有病吗?又不是你非要拉着老子说漫才的时候了?”

“非也非也,”簓站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得有点上头,略有些冷地笑道,“这样咱就是纯粹的‘簓先生’了呀。”

有一次突然想起来,左馬刻随口一问:“漫才不是一般是两个人吗?你过来了你搭档呢?”

屋内的气氛就变了。

“解散了。”

左馬刻自然也不是什么善茬儿。他觉得这家伙像条该死的泥鳅已经有些日子了:身上滑溜溜的粘液让人怎么也触及不到它的本体。但是这次,左馬刻自认抓到了。“呵,看来你们也没有你吹得那么强嘛!要不然怎么会解散。”

簓似乎愣了一下,却很快又笑开:“还是要对簓先生的才华有点敬畏心的哦?还是说,左馬刻嫌咱最近在battle里的表现强差人意啦?“

他神态自若,但左馬刻和他的交情是已经到了能听出他话里干枯单薄的程度了。

转移话题了。

根本就没提那个搭档。

他在他心里到底占个什么位置?

我呢?

左馬刻恍然大悟:怪不得仿佛总有个壁障。“我们”在他的心里是他和我。

可真是个混蛋。

——因为左馬刻发现,哪怕他看明白了这家伙的真面目,他也已经用种种方法赢得了自己根深蒂固的信任,他自己甚至都无法收回。

真他妈的是个混蛋。


又或者是在他说“喜欢”自己的时候?

看透了簓的疏离,左馬刻自然也收起了自己的真心——听着可真矫情。背靠背利用,分别是对方最得力的武器,还他妈能做出自主判断的那种。

——倒也不坏就是了。

“……我们俩是不打不相识。”左馬刻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顿,正准备继续说,却一不小心被簓牵走了话头:“不过是合伙打别人呢!”

左馬刻白了他一眼:“就你能说是吧?啊?”

“又不是个抢答节目,就算是,咱还能当你场外援助呢。”

左馬刻不跟他掰扯,继续给小弟讲:“我们俩在街上遇到,那家伙觉得入行也不赖,于是——”

“诶这么说可不对啊!”簓把胳膊往一把手面前一横,说道:“咱是喜欢你才跟着你干的。是你,可不是你这一行——”

“哈?”

在一片起哄声中簓大笑出声:“都学着点,这就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啊——哎!”

左馬刻冷笑,又一拳招呼上去:“跟老子犯浑是吧?!”

“哎哟!哪有!这叫实地教学!”簓的叫声乍一听颇有几分狼狈,人却躲得游刃有余。

待到众人散去,事务所里又只剩下两人。簓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似乎是发现左馬刻在找不知道方才被扔到哪去的打火机,于是按亮了火苗往对方跟前递了递:“……嗯?”

左馬刻也不客气,就着簓的手点了烟。吸气时听到了对方在呼气,吹出一句话来:“原来表白是这种感觉呀,学到了。”

“你他妈的就是拿老子练手呗?”

“不是啦不是啦,谁敢拿左馬刻练手呀!”簓赶紧摆摆手:“是一直想说一次的帅气台词啦!”

“簓。”左馬刻正色。

“咋啦?”

“你胆子可真他妈的小。失败了就掩饰,还在那儿沾沾自喜——”左馬刻不给他反驳的机会,“更可笑的是,你只敢把这么重要的话随便讲给一个人听,却根本不敢讲给‘那个人’听。”

他看到簓原本张开的嘴已经下意识地闭上了。“哦,老子还真说错了,你这不叫胆小,你这他妈的叫混蛋!”

簓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罕见地没有反驳。


于是左馬刻听到自己回答一郎:“他就是个混蛋。”

就在这一刻他醒悟过来他这是正在做梦,因为当时真实发生的事情并不是这样。

是簓在一郎反问后接过了话头:“可是簓先生只有一个就够了嘛。”

——确实不能再多了。

……要真说了这句话就好了。

——因为再多一个这样的混蛋可就要吵翻了天了。


----本文End----


提前一点点,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每天都快快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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